主便会操起一把尖头刀,轻轻切下,装入牛皮纸带里,眉开眼笑的轻轻递到你手中,口中忙不迭的说到:“VieleDank(非常感谢)!”对于奶酪的气味,我实在难以恭维,映象里除了臭还是臭。当然,放入烤箱后化开了的批撒上的奶酪又令当别论。
对于德国人好吃的这两口,海外的中国人难以理解,正如金发蓝眼高鼻子的老外永远都弄不明白黑头发黄皮肤的东方面孔们居然爱吃绍兴的臭豆腐,豆腐乳,宁波的烂冬瓜。他们除了嗤之以鼻外,也只能叫一声“哦,上帝,不可思议”,然后无奈的耸耸肩。
老德还爱吃粗麦面包。他们一贯以为粗粮纤维未受破坏,营养结构最为完整。南部黑森林,拜恩山区嗜之更甚。偌大的一个粗麦面包,掺着燕麦,外皮粗硬,非是一般人的“铜嘴钢牙”能咬下的,跃跃欲试者只啃的牙龈出血。唯有借助特殊的专门的切黑面包的工具刀,一片一片之嘎之嘎仔仔细细的切下。闻此声者仿佛置身于木材加工厂一般。
老德的“营养纤维最佳论”还具体的体现在他们对生蔬菜的追求中。生的番茄切成片,生的“生菜”切成片,生的柿子椒切成片,捏根尚未除须的生绿豆芽(还是从中国传过去的),和在一起往上撒点酸奶或色拉酱,就这么津津有味的开始吃,权作色拉。
更有甚者,一起打工的德国同事,每天中午自己带便当过去吃,饭后常常拿出一个黄的或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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