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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非洲享乐“取经记”
非洲:黑色世界的色彩诱惑  

时间:2024/5/19 15:10:05来源:不详

 

 

  一个亲切的开始

  2005年2月5日凌晨4:30,抵达肯尼亚首都内罗毕。一个北京女孩谢小姐将在未来的十天陪伴我们游历肯尼亚,十年前她和先生来到肯尼亚搭建自己的家园,经贸大学毕业的经历拉近 了我们的距离。

  办理好入境手续,我们一行16人分乘三辆改造过的中巴前往中餐馆,豆浆、绿豆粥好一个地道的家乡早餐的味道,“是空运的还是当地的作料?”“当地的。”,我很惊讶,竟然毫无异样的味道,“看来赤道两边的物种和生长环境很是相似呀!”非洲就是这样给了我第一个亲切的开始。

  因为第一餐口味的舒畅,团员们要求到农贸市场采购一些水果。司机介绍我们到达一个内罗毕周围最大的农贸市场,坦桑和乌干达的邻居朋友们也来这里采购。这里的交易很活跃,从商品的品种和经营方式来看和国内的农贸市场没有太大的分别,土豆、胡萝卜、番茄,甚至大蒜都是一样的,水果多了一些热带的品种,然而黑人着装的色彩一下子让这个市场跳动起来,与商品的色彩呼应。顿时,这熟悉的色彩仿佛比我日常生活所见的热烈并且活力倍增。同样的色彩在他们身上顿时张扬着活力,如同有了新的意义。

  色彩的张力,舞动的灵魂

  在早餐和上路去阿布代尔国家公园的树顶旅馆之间,有两个小时的空隙,我们决定利用这两个小时亲密接触内罗毕。

  内罗毕始建于1899年,气候温和,常年如春,城市内绿树如茵、花团锦簇。内罗毕城市规模并不大,尽管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和人类居民中心总部、以及许多国际商业和新闻机构的地区总部均设在此,但是没有多么高大的建筑,市中心肯雅塔国际会议中心是内罗毕的标志性建筑。除此之外,还有国家博物馆、《走出非洲》作者卡伦的故居……晨光中一群载歌载舞的黑人悠然地聚集在街头,这便是原汁原味的街舞了。

  一路上,时常见到骑着自行车和徒步行走的黑人,路旁的建筑粉刷着各种艳丽的颜色和图案,刺激着我的眼神。让我兴奋不已,生活的热情就是这样自然的溢流……是怎样的原因让同样的色彩在这里变得那样的活泼跳动了,原来是黑色的肤色,如果把世界简单化的表达,黑白两色一直是艺术家们描述世界的色彩,黑色作为底衬给与其他颜色以极大的自由,可以肆意的饱和张扬而不觉得做作,从这点上讲黑人的肤色有着怎样的优势,于是这色彩的自由与尽情挥洒作为序曲,引导出非洲旅程的呈示部、展开部、再现部这样的交响乐章。

  在沿途的商品售卖点,那些木雕艺术品栩栩如生,我对它并不陌生,家里的木雕装饰便是朋友先后从非洲带回来的。反而这些商店的门面及厕所标识的手绘画倒是让我大开眼界,竟然以公狮子作为LADAY的如厕标志,手绘的非洲版图悬挂在道路一侧的大树上,至此看到黑人社会表达美的另一个方式。

  色彩上的放肆,手绘画的自如,黑人舞蹈着的不仅是肢体还有他们的灵魂,由此各式黑人便是我镜头瞄准的对象,非洲便不仅仅是动物独独占据我心灵的主角。

  穿越非洲丛林,体验现代SAFARI的魔力

  非洲的近代史是一部殖民史,沿着大西洋到印度洋的各个沿岸国家分别被英、德、法、西班牙、葡萄牙等国家瓜分。东非国家因为气候相对适宜生存,植物茂盛,动物繁多,因此更加吸引着西方的王公贵族,在非洲的丛林中实现着他们的冒险冲动——SAFARI。

  那些当年的狩猎乐园,如今成为各种国家公园和保护区,我们到达的那些大小营地都可以看到殖民文化的痕迹。建筑风格多数承袭着英式的田园心得,大片的草地和树木,木质房屋朴实无华与周围的自然环境协调并存,营地会客大厅的壁炉、格子图案的布艺家具……然而悬挂装饰的各种动物头盖骨却时时提醒着人们曾经大肆猎杀的年代,那样一群入侵的猎人,带来了这样的入侵文化,因此黑白两色皮肤在非洲大地上演着不同的文化冲突。

  各个保护区的地貌有着相当大的区别,我们逐步由植物茂盛的阿布代尔树顶旅馆到达纳库鲁湖区,由于这些地区拥有成片的树木丛林,我们的视线无法清晰地看到那些动物的身影,特别是食肉类猛兽,因此在这里实际上进行着SAFARI的热身。

  当到达草原丘陵的马赛马拉便真正体验到SAFARI的魔力。因为气候炎热,当阳光普照时,动物们大都躲在树丛的阴影中,因此按照动物们出没的规律,保护区内我们按照规定的作息外出,上午6:30~8:30,下午4:00~6:30,分别乘坐着改造过的带有天窗的面包车,玩着现代的SAFARI。

  每天黎明与黄昏,沐浴金色的光芒,行进在那一片片的草原、丘陵、山岗、湖泊、丛林中,与各种生命共舞,从起初看到任何动物的惊喜,直到挑肥拣瘦热盼着看到狮子和猎豹,最后为看不到猎杀悻悻而归。仅仅几天的作息,我们也着魔地享受这样的节奏,唤醒的是原始的野性?黑沉的夜色当中,看着远处闪现一对对红色的光点,真遗憾怎么没有前人提醒戴上红外线夜视镜,这夜空才是动物们最活蹦乱跳的时辰!

  树顶旅馆 英国女王的王冠

  树顶旅馆位于赤道附近的阿布代尔国家公园内,1932年一个英国退伍军官在丛林的大树上搭建,它只有3间卧室、一间餐厅和一间狩猎室。1952年初,还是公主的伊丽莎白夫妇前往英国殖民地肯尼亚旅游,下榻在这个树顶旅馆观赏动物。2月5日晚接到父亲驾崩消息和即位的诏书,次日飞回伦敦。这段上树公主、下树女王的故事使得树顶旅馆扬名天下。1954年肯尼亚民族运动者把原树顶旅馆作为殖民最高统治的权力象征付之一炬。

  现在的树顶旅馆建于1957年,面对着老树顶遗址,保持了老树顶的古朴与野趣。纯木结构,30间房间,一个餐厅和两间长廊式酒吧,高21米。三层建筑搭建在大树的树干上,底部距地10米,有一个螺旋式上下的单人木梯通往各楼层和露天观景台,保证观察动物时的安全,晴空万里时露天观景台更可以清晰地眺望非洲第二高峰肯尼亚山。每天晚餐时,前台台面上放置一叠毛毯,为游客夜晚观赏动物御寒。

  各走廊通道非常狭窄,最多可以两人通过, 公用卫生间和冲浴室,房间内的床铺比通常的标准间尺寸收小两号,两床之间有一个观光窗户,而特别注意的是房间外没有门锁,看来以往的来客都非常的诚实和可靠。酒吧的长廊是大块的玻璃,游客可以畅快地浏览外面的世界,餐厅外两个巨大的象牙形成圆形的门框,附近摆放着有关树顶的文字图片资料,一本动物日志摆放在那里,管理员记录着每天到达的动物种类、数量和时间,日复一日从不疏漏,这样的日记累计在一个书架上,几十本的日记感受着几十年的爱护与保护。

  我们搭乘大巴停靠在距离树顶旅馆200米的距离,再由持枪护卫保护,按照特定路线徒步到达旅馆,为了安全起见这个特定路线上有多个木桩围栏,如果有动物跑动危及游客,即可钻到这木围栏中躲避。一旦进入树顶旅馆就不可以随便下来了,树顶从不生烟火,食物由接待站做好后送来,用微波炉加热后,提供给客人就餐。各楼层都设有观赏动物的阳台,旅馆前后间有水塘吸引动物,水塘内加有盐分。

  因为只有两辆吉普车,我们到达树顶安顿好住宿后,马上到前台付钱以确保可以在这个下午马上进入丛林,体验早期SAFARI(狩猎)的魅力。

  下午4:00,我们一行10人和4个意大利人一起分乘两辆吉普车驶入阿布代尔国家公园丛林。丛林茂密高大,车辆行驶在弯曲的土路上,很难看到动物的踪影,看到树上的白尾猴和地面上的狒狒,还有一群野牛在山坡上吃草,偶尔有两只野猪穿行,这茂密的植被里到底隐藏着多少狮豹大象犀牛,我们只有想象。

  这样不知深浅的地貌,游客是无论如何不可以下车,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只有到了山顶高处一片开阔地带车辆停靠,我们可以下车感受这动物的天堂,两个持枪的护卫看护着我们。极目远望低矮的的地方无限延伸,深切的感受这里是动物的家园。

  这时我们同车内的意大利朋友们也熟悉了起来,大家一起高歌意大利民歌《重归苏莲托》《我的太阳》《桑塔露琪亚》《苏里古里苏利古拉》。晚餐时,所有树顶的游客都集中在一起,各种语言混杂说着笑着,这非洲便成为了世界的。

  日落日出

  因为当地时间与我们的时差是退后5个小时,因此我们很容易进入梦乡,睡梦中四下蜂鸣音惊醒了我们,看看时间23:30,撩开窗帘看到大象群,上帝呀,这夜晚观赏动物一下子进入最高级——庞然大物,赶快叫醒先生和女儿,只有先生挣扎着起床。

  来到观景台感觉温度很低,披上毛毯选择最佳位置。数一数大小有9头大象,还有野牛,有几头小象依附着妈妈,一头最小的似乎刚刚出生几日,与妈妈寸步不离,巨大的妈妈和娇小的宝宝,巨大呵护力量。相机对准这些猛兽,闪光灯近距离的闪烁并没有刺激他们享受饮食。

  这时,赵强告诉我一楼可以更近距离地观赏。来到一楼的位置,与眼睛平行处有一个观赏的木缝,30×100公分大小,大象移动时仅在一米远,我们压低最小声音,看着他们迟缓的动作,我犹豫着是否使用闪光灯拍摄,会否惊动了它们?

  这样观赏了40分钟,回到房间再次休息,因为时差,同时担心贻误了日出的精彩,我一直睡睡醒醒,从4:00直到5:45天微微亮,起床叫醒同伴,一边看着大地的晨雾和霞光,以为来得及拍照,谁知只是几分钟的光景,我把同伴们唤醒,而美丽的景色也消失成为雾气笼罩,这里的空气流动真快。

  晨雾弥漫在树顶的水塘上空,肯尼亚山脱去昨日的云雾展现在我们的面前,太阳在它的一旁漫漫地升起,金色照耀在树顶的木质建筑上,与生命活跃的大地协调一致。2月5日,和伊丽莎白公主巧合的日子,我们来到非洲来到树顶接受这非洲的雾气、泥土气、生命力与日光的洗礼。

  东非大裂谷

  告别树顶旅馆,乘坐面包车前行到纳库鲁国家公园。一路上途经多个城镇,依然是各式的颜色和建筑墙壁的绘画图案,各种装扮的黑人轻松的表情,加油站内各式旅行的车辆,道路两旁棵棵金合欢树如同撑开的大伞一样叠立着,使得这一路与枯燥无聊这样的词汇毫无干系。

  道路沿着东非大裂谷修建,东非大裂谷南起赞比西河的下游谷地,向北延伸到马拉维湖北部,并在此分为东西两条。东面的一条是主裂谷,穿越坦桑尼亚中部的埃亚西湖、纳特龙湖等,经肯尼亚北部的图尔卡纳湖以及埃塞俄比亚高原中部的阿巴亚湖、兹怀湖等,继续向北直抵红海和亚西湾,全长5000多公里。

  西面沿乞力马扎罗山雪峰,经坦噶尼喀湖、基伍湖、爱德华湖、艾尔伯特湖等一直到苏丹境内的白尼罗河,全长1700多公里。由于这条大裂谷在地理上已经实际超过东非的范围,一直延伸到死海地区,因此也有人将其称为“非洲——阿拉伯裂谷系统”。

  从整个非洲大陆来看,东非大裂谷是全非洲最高的地带,属东非裂谷高原区,总面积500多万平方公里,占非洲面积的1/6多,非洲的几座海拔在4500米以上的高峰,全部分布在这个自然区内,其中有著名的乞力马扎罗山、肯尼亚山、埃尔贡山等。

  没有见到东非大裂谷之前,凭想象认为,那里一定是一条狭长、黑暗、阴森、恐怖的断涧,其间荒草漫漫,怪石嶙峋,渺无人烟。其实,当你来到裂谷之处,展现在眼前的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远处,茂密的原始森林覆盖着连绵的群峰,山坡上长满仙人球,裂谷最宽达80公里,谷底部平平整整,坦坦荡荡,牧草丰美,林木葱茏,生机盎然。大裂谷之所以神秘是因为:科学家们推测,火山活动频繁的东非大裂谷的“伤口”将越来越大,最终变成海洋,正如今天的红海一样。如果东非大裂谷最终变成海洋,其结局将类似当初非洲和美洲板块的分离。

  旅程的安排是在保护区和城市间穿行,如果说动物们为草原、丘陵、山岗、湖泊、丛林注入生命,黑人们便为这城市注入表情。无论是蒙巴萨这个殖民者上岸的印度洋港口,还是内罗毕如今联合国心仪的非洲首都,黑人的肢体语言着装与表情成为城市文化的中心,是他们的肤色衬托着城市的各种色彩,飘动在下班的人流中,飘动在各式车站,飘动在来往的大巴上,飘动在躺卧的草地上,飘动在蔚蓝的海岸边,飘动在超市餐馆……和着咖啡的香味,和着玉米的金黄,充满了活力与美丽。

  在安巴西里海明威酒吧外那个夜色的长颈鹿和短耳的土狼对望中,随着那三头狡诈的狮子唤起了食欲。在马萨马拉黄昏狮群的脚步间,随着那个下午的猎豹焦虑地搜寻猎物;在树顶的夜象吞吐土粒声中,随着那木阁楼通道的脚步吱吱作响;在蒙巴萨的老城街道,随着那印度洋的白沙与碧蓝畅游;在纳库鲁的餐厅阳台,随着那远方湖泊的火烈鸟飞翔;在安巴西里马赛人背靠雪山的牛粪窝中,随着那马萨马拉的红色披挂引吭高歌在繁星摇曳的夜空;在内罗毕凯伦故居的千人大花园里,随着OUTSPAN的静谧写着我对非洲的恋情……

  那黄昏的草原踽踽独行的长颈鹿是怎样的优雅与处事不惊,那火烈鸟逝去的灵魂还在飞翔,那兽王的母子情深,那黄鹳与企鹅的爱恋之情……

  在这样的非洲我找到了毕加索的抽象表达和五彩缤纷的灵感,看到了海明威野性的源泉,感受了海伦的伤心缘由,理解了曾经最后获得人身自由的地方该怎样舒展热烈的性格。

  非洲之行,亘古、遥远,反复的摇晃着我的心灵,五彩缤纷的艳丽色彩反复冲撞着我的眼神,黑色的人影反复飘摇着由远及近,由近渐远,我的心野的自在,精神得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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