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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顶。玻璃幕墙在月光下闪着金绿色的光芒,显得神秘莫测。

    要不是到了这里,我几乎忘了“亨利”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拜高狂”。

    “拜高狂”这名字是我瞎起的,用以形容盲目崇拜各种高大建筑以致发狂的人。

    当初深圳的“地王”大厦刚起地基的时候,“亨利”就激动得不能自持。那时我们俩在一个公司工作,每天上班都要经过“地王”大厦的工地。每次一路过,他都会条件反射般不厌其烦地说“地王”建好后会是世界第几高楼,一共多少层楼多少米高,并无比神往地凝视还是破旧不堪的工地,和工地上衣衫不整的建筑工人。可是后来他一旦发现有别的楼比“地王”更高了,就从此对“地王”再也不看上一眼。

    尽管我对他的这一癖好嗤之以鼻,可耳濡目染,我也近墨者黑地受到了一些影响。出国以后,我不管到那个城市出差或旅游,都要想方设法地去爬当地的最高建筑,特别是在世界上属得着的,比如多伦多的“CN”塔,纽约的世贸大楼和帝国大厦,还有其他国家的各种饭店和电视塔。爬的多了,我就渐渐失去了兴趣,觉得在高处看下面也没什么新鲜的,跟从飞机上看也差不多。有一回我在芝加哥玩儿,排了一个小时的队,才上到了曾经也是世界第一高的“SEARS”塔。可当时正好阴天,从楼顶上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游客们或是在拍照,或是面面相觑。我终于觉得我这样见高儿就爬确实挺有病的,从此下决心,除非必须,再也不上高楼了,可没想到又被“亨利”带到这儿来了。

    既来之,则安之。于是我就随“亨利”一起坐电梯,上到了顶层。

    “亨利”又跟我介绍道,“这就是著名的‘九重天’,是世界上最高的酒吧。”然后又自言自语,“听听, ‘九重天’。”

    我们入座,点了啤酒、红酒,越南的软春卷和泰国的炸鱼饼。

    侍者刚一离开,“亨利”就站起身说,“我去趟洗手间。”

    我诧异,“你不是在楼下刚去过吗?”

    “亨利”俯下身,神秘地小声地对我说,“我去转转。”然后就背着手昂首挺胸地走了。

    他背手的动作使我想起了六、七年前我们在深圳时的一件事。当时我们几个朋友合住一套房子,一清和叶子当时还没结婚,正无照驾驶,可屋子布置地却象一对儿新婚的小青工。“亨利”是单身贵族,每次路过一清他们的屋子时都是目不斜视。有一回一清和叶子刚出门,叶子忽然忘了什么东西又回来了,一推屋门儿,只见“亨利”正双手背后,从容不迫地在四处审视着他们的卧房。

    趁着“亨利”不在,我就东张西望地看了看这个酒吧。酒吧里灯光昏暗,透明的玻璃茶几上都闪着蜡烛。房间内直立或斜撑着很多金属立柱,上边是密密麻麻的铆钉,显出一种超现代冷峻的质感。地毯却呈乳白色,漫无规则的单线图案如朵朵祥云,走在上面,飘飘欲仙。人们一边品酒,一边窃窃私语。有西装革履的白领,有温情脉脉的恋人。离我不远处的那桌上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人,他对面坐着一个漂亮的中国女孩,从服饰和神态上看有点身份可疑。

    从落地的玻璃窗向外望去,是上海迷人的夜景。黄浦江在星光和灯火的点缀下静静地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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